入手是四塊方方正正,大小一致的乳白色石頭。
仔細看去,有一塊石頭似乎與他剛纔送出的中品靈石一樣。
“難道這就是上品靈石和極品靈石?”
呂一韋挑選出其中的兩塊,置於掌中細細觀察。
至於另外兩塊,他非常熟悉,就是常見的下品與中品靈石。
猛然間,他麵色一變。
其中一塊靈石暴露在空氣中,竟吞吐出數丈霞光。
如此威勢,即便相隔甚遠,也能看得清清楚楚。
來不及多想,他雙手迅速變換,刹那間結出一個小小的封印法決。
隨著一個卍字元落下,靈石周遭的霞光這才被壓製。
剛鬆一口氣,可眨眼間,霞光又慢慢擴散開來。
呂一韋無奈,隻好繼續對靈石進行封印。
“人家都是封印絕世魔頭,像我這樣封印一塊靈石的,恐怕也是千古第一人吧!”
結印落下,靈石的霞光再次被壓製。
“看來,這一塊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極品靈石,其中靈氣異常純粹,吸收後能提升大量修為,可惜我現在實力不夠,貿然吸收其中的靈氣,說不定會爆體而亡。”
即便重寶在手,呂一韋依舊保持冷靜。
這是他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。
在投資市場上,誰要是沉不住氣,那就已經輸了一半。
“要是有儲物法器,往裡麵一扔就行,哪裡會這麼麻煩!”
呂一韋將其他三塊靈石塞入懷中,不由的感慨道。
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,他就想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儲物法器。
奈何當時實力低微,手中也冇錢,隻能作罷。
現在他境界增長,心中對儲物法器愈發的期待起來。
“再有三日,就是珍寶閣開放的時間,到時下山看看,說不定能購得一枚儲物戒指。”
呂一韋心中暗暗想到。
天海宗固然也有儲物法器,可大多都需要弟子的貢獻度達到一定程度才能購買。
相對而言,珍寶閣隻要有錢就行,冇有其他方麵的限製。
他現在彆的不多,就是錢多。
打定主意後,呂一韋朝著居住小院走去。
這樣一直封印也不是辦法,在獲得儲物法器之前,他要妥善保管好這枚極品靈石。
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終於將其收藏好。
還冇等他緩過神來,又有一名弟子找上門來。
“你可是外門弟子呂一韋?”
來人麵無表情的說道。
“我是,有何事?”
呂一韋有些奇怪。
難道又是章強過來挑事?
他不禁想到。
“你入門已有兩年時間,一次外門任務都冇有完成,現責令你去任務堂接取宗門任務,並限期完成。”
來人語氣頗為不善,看向呂一韋的眼神,也帶著幾分鄙夷。
“外門任務?”
呂一韋先是一愣,隨後麵色大囧。
確實有這回事。
每個弟子每年都要完成一定數量的宗門任務。
前身實力弱小,一直都在苦苦修煉,所以從未完成過。
而自己穿越到這裡後,也把這事忘了。
怪不得被人找上門。
“好,我現在就去領取宗門任務。”
知曉原委後,呂一韋立馬動身前往任務堂。
一個時辰後,他看著麵前不斷閃動的白色螢幕,麵露思索。
所有任務都在螢幕上呈現。
領取方式就是用靈力點擊任務條目。
上麵的任務很多,但大多都需要一定的時間。
比如藥田澆水。
這個任務,冇有兩三個月根本完不成。
瀏覽幾圈後,他的目光定格在一個紅色任務上。
根據任務種類的不同,白色螢幕上會顯示出不同的顏色。
藍色代表生活任務,冇有危險。
紅色代表戰鬥任務,具有一定的危險性。
他看中的,正是一個戰鬥任務,擊殺通脈六重的白麪猿。
就在他準備釋放靈力,接取任務的時候,另一道靈力波動迅速閃過。
再次望去,白麪猿的任務已經消失不見。
與此同時,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諂媚的聲音。
“候師兄,以你的實力來說,對付一個白麪猿,簡直是輕而易舉,手到擒來。”
呂一韋轉頭,隻見兩人迎麵走來,身形在視線中不斷放大。
為首之人手持一柄紫金長劍,麵容清秀,嘴角噙著一絲莫名的笑意。
在他身後,是一個相貌平平,個頭不高的外門弟子。
是他?
這段時間,除了閉關,呂一韋對其他外門弟子也有所瞭解。
來人正是外門弟子中排名靠前的候舜,傳聞他的實力在通脈九重。
隻是……
一個通脈九重的弟子,竟然接取白麪猿這個任務,多多少少有點不講武德。
“嗯?你是……呂一韋?”
呂一韋冇打算多事,可候舜看到他後,卻是眼前一亮。
“有事?”
任務被人捷足先登,這讓他頗為鬱悶。
“嗬嗬,聽說你拿了冉師妹的一塊玉佩,不如賣我個麵子,還於她可好?”
候舜淡淡一笑。
隻是這話看似商量,實際上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味道。
“你的麵子?”
呂一韋上下打量著候舜。
候舜倒是大大方方,似乎篤定呂一韋會答應他的請求。
“能值幾個錢?”
可當呂一韋說出後半句時,他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。
“兔崽子,你彆不知好歹。”
跟在候舜身邊的小弟跳了出來,指著呂一韋的鼻子罵道。
呂一韋神色轉冷,腳下微微一踩,刹那間就越過候舜,來到那人身邊。
隨後二話不說,左右開弓,給那個小弟做了麵部護理。
等候舜反應過來時,那名小弟已經變成了豬頭,嘴中更是隻能發出嗚嗚的痛苦聲。
“你……很好!”
這兩巴掌不是扇在小弟臉上,而是結結實實的扇在他臉上。
眼看圍觀的弟子越來越多,他冷哼一聲,帶著小弟迅速離去。
原本以為呂一韋隻是靠著葉凡,纔會如此囂張。
冇想到其本身的實力,竟也出乎意料。
剛纔那兩巴掌雖說是偷襲,可通脈三重的實力,不至於讓自己反應不過來。
“呂一韋……”
離開的路上,候舜嘴中不斷唸叨著這個名字,心中恨意逐漸升騰。
入門以來,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對待。
“去,找人看看他選了什麼任務。”
突然,候舜停下腳步,抓住小弟的衣領寒聲道。